沈长宴忽然冲出厢房,直奔卧房而去。
珠帘被他一把掀开,珠子乱撞发出嘈杂的声响,惊得坐在软榻上绣东西的嘉萝猛然抬起头。
沈长宴和嘉萝四目相对。
嘉萝的眉眼干净如初,沈长宴却不敢直视她,率先错开视线。
“您回来了。”嘉萝放下绣绷,起身迎他。
沈长宴勉强扯出笑容,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沉住气,把误会解开。
“怎么又在做绣活?你身子重,莫要伤了眼睛。”沈长宴找到切入口,想借此和嘉萝缓和一下关系。
不曾想嘉萝把绣绷放到篮子里,一瞬不瞬看着他,语气认真道:“妾听侯爷的,以后不会再绣了。”
沈长宴一噎,嘉萝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