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勋这里,将受伤的两人送去了医院,找人了看着,让一醒过来就赶紧通知他,自己则拿了那只耳环,去别院报信去了。
二嫂和牛大嫂挟持着昏迷不醒的清如一路躲躲藏藏,最终找去了郊区一处院子里。
这处院子比镇上那处小得多了,却也是高墙垒起,估计也是二嫂这伙人藏匿的窝点。
进了院子,没听见别的声响,二嫂把清如的重量全压在牛大嫂身上,自己去开门。
进了院,又进了屋,二嫂将牛大嫂带进了书房。她脸色阴沉,因此牛大嫂虽心里奇怪,却也不敢多问。
也没见到二嫂在书架前怎么拨弄了几下,一扇半人高的小门缓缓开启。
一股腥臭气扑面而来,惹的牛大嫂退后几步。
二嫂站在入口处,面不改色,阴郁的眼神令人害怕。当门完全打开,那股子气味儿散了一些,二嫂招呼牛大嫂将清如拖进来。
清如昏迷着,宛如瘫软的布条子,任由牛大嫂粗暴的拖拽着。
进了地下室,没有拐弯抹角的走道 而是一间约四五十平的空间,狭小逼仄,只有头顶处有些微的通风口,其余的漆黑一片。
随着门的打开,里面透进来些许光线,牛大嫂勉强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地下阴暗潮湿,大半的地上都铺着稻草,角落里“吱吱”声不断,估计是有老鼠之类的生物在作怪。
牛大嫂不禁打了个冷噤,二嫂直接接过清如,往地上一扔,拿着个破碗在桶里舀了一碗水泼过去。
冷不丁的一刺激,清如顿时清醒过来,只是双眼还没适应眼前的黑暗。
二嫂怒气冲冲的,一巴掌赏过去,“就是你给小二郎出的主意吧,让他去报官,呸,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一下子就让我折了两个人,你这辈子都休想好过。”二嫂狠狠掐着清如的下颚,“我会将你卖去最下等的窑子,让你接客接到死,那儿可没有挑选客人的权利,全是些脏乱臭的下等人,他们油乎乎脏兮兮全年不洗的手摸上你的身体,让你染上脏病,死也不得安心。”
清如听着她的威胁,虽心底发寒,可却觉得痛快,“一下子折了两个人?哈哈,痛快,痛快!你丧尽天良,逼卖良家女子,就该下地狱,遭报应。”
“哼,从我做这行起,我就不知道什么是报应。”二嫂还不解气,狠狠将清如打了一顿,让她进气儿少出气多才停下手来,脚踩在清如的脸上,啐了一口,“呸,你也就有张漂亮脸蛋儿了,如果不是你还值几个钱,我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她。”打完了人,二嫂拍拍手走了,牛大嫂根本不敢挪动半步。不一会儿从上面丢下来两瓶伤药,吩咐道,“给她抹上,别让人死了,否则我拿你是问。我现在去找接这小贱人的买家,顺道打听打听你男人死了没有,老实在这儿待着。”
“哎”,牛大嫂赶忙答应了,那一道门关上了,地下室里最后一丝光亮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