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一句,柳喜喜愤愤道,“可是他却给萧婉君送车前草药粉,想要陷害于我,视他人健康为无物,其心当诛。”
知春道,“王爷,我们不如等到第十日,待那个歹人来拿解药,再审他一审。何况苏礼杭是千金医馆的人,我们从未与千金医馆有过冲突,得仔细小心,莫着了外人的道,多竖了一个敌人。”
柳喜喜细思一会,认同了知春的话,“你说得对,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强,咱们也不能听那歹人的片面之词就信了。这样,你找鸣秋搓一丸服用后口麻的药,骗那歹人说是解药,待其发作,再说吃下的才是真正的十日软筋散,好好诈其一诈,多套点萧婉君与苏礼杭的事情出来,尤其是萧婉君近日的行动,咱们好防备着点。”
“是,王爷。”知春得令退下,柳喜喜瞧着桌上画了一半的图纸,琢磨着如何更方便学生,直到天将阑才睡下。
到了第十日,那歹人果然来了,在知春的哄骗下,吃下了口麻药,又被一诈,腿软地跪在地上,半身伏地,眼泪婆娑。
“将军在上,饶过小的吧,小的真的不敢了,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不敢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求将军饶了小的吧!”
知春冷脸问道,“上次你所言,我去查证,苏家公子为人正派,岂容你诋毁?你可是趁他鲜少回,拿他作幌子,故意骗我们?”
那歹人哆嗦道,“不敢,小人怎敢欺编将军,更不敢欺骗王爷。那日萧家大小姐喊我过去,说是有事要办,事成之后有重赏。她交待我怎么做时,苏家公子来了,是我亲眼看着苏家公子将药瓶交给萧家大小姐的,萧家大小姐又亲自交给了我,她告诉我只是一瓶普通草药,不会害人性命,我才为了钱财挺而走险的,求将军、王爷饶了我。”
知春继续问道,“萧家大小姐与苏家公子是什么关系?”
那歹人道,“我也不清楚,萧家大小姐把药给了我后,两人说说笑笑就进了屋里,看着关系极好。”
一旁的柳喜喜听了此言,心下琢磨,难不成这个苏礼杭与萧婉君私下真有不便示人的关系?
知春又套了一些话,可套来套去,万变不离其踪,对于更细节的,那歹人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了,柳喜喜示意知春将人放了,随意给了颗补药丸子,就任其离开了。
柳喜喜结合知春的调查和歹人的供词,有些八卦地问道,“知春,咱们镜国风俗向来是一夫一妻制,除非男子不行才可向官媒申请纳妾,萧婉君没孩子吗?”
知春回道,“萧婉君有两子一女,萧志真、萧志善、萧志美,现年八岁、七岁、六岁,三人都在明晓书院上学。”
“这三年抱两的速度,说明夫妻感情极好,既然有子嗣,那这萧婉君与苏礼杭是怎么回事?他们之前的感情当真到了郎情妾意的地步吗?若是那样怎敢明目张胆的见面?难道不怕蔺靖风吃醋?且这苏礼杭也不是普通小门小户的公子,没必要倒贴吧?”柳喜喜疑惑到连连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