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秋笑道,“王爷,煮两道汤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派汤是小事,王爷该如何解决那个果脯店?莺米谷可不是寻常物,以我们手中现有的证据,此事恐怕与苏家小姐脱不了干系。”
柳喜喜道,“上次陆家村之事,我曾让知春暗中监视苏礼榕,并未发现她有任何异常。这果脯与她究竟有无关联,还需仔细调查一番。通州四大家族,已有两家牵涉其中,不知是算坏事,还是算不太坏的事?”
这个问题无人能给她答案。
鸣秋回了内院,柳喜喜安排好一些事情后,便前往操练场。她手提一个板凳,悠然地抓着一把炒豆子,边吃边看。
知春早已跑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衣衫,却没有丝毫的懈怠,身姿挺拔,神情冷峻。
柳喜喜心中思索,知春到底算不算女人?难道仅仅因为此地雌雄颠倒,就能忽略男女之间体格的差异吗?女子即便再强壮,每月也总有那么几日不适,而男子无论多么柔弱,都无需经历怀孕生子这九死一生的磨难。
她坐了一会儿,姜谙寻了过来,说是已经将明胶和骨胶都准备好了。他瞥见知春在烈日下奔跑,而柳喜喜却悠然地坐在阴凉的柳树下吃着炒豆子,心中甚是不解。
“这是在做什么呢?”姜谙看向知春,疑惑地问道。侍卫赶忙端来了椅子,姜谙挨着柳喜喜坐下。
柳喜喜道,“我正在惩罚知春呢。”
姜谙道,“好端端的,为何要惩罚知春姑娘?这样的烈日,只怕要中暑了。”
柳喜喜边嚼着炒豆子,边将手中的豆子递给姜谙。
姜谙摇了摇头拒绝,又道,“喜喜,知春姑娘为了王府可谓是殚精竭虑,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事,要叫你这样罚她?”
听着姜谙的话,柳喜喜淡淡笑了笑,端着板凳移姜谙更近,只道,“肩膀借我用用。”言罢,她便轻轻地靠在姜谙的肩头,试图去感受作为一个女子依靠一个男人时应有的心境。
可是靠了一会儿,柳喜喜仅仅能感觉到姜谙那微微起伏的肩膀,以及那颗跳动的心,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感受。她坐直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向着姜谙道,“你靠过来,让我感受一下。”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柳喜喜如此主动地靠过来,已让姜谙有些面红耳赤,此刻又让他靠向她的肩膀,他万万做不出来,于是侧身避开,道,“大白日的,这是要做什么?”
柳喜喜道,“我只是想知道,在这个世界,男子依靠女子和女子依靠男子,究竟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