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谙未曾考虑如此之多,脸露窘色,他单知道倾心一个人却得不到回应的凄戚心境。见柳喜喜转移了话题给自己台阶下,自是顺着她的话打量她的脸。柳喜喜见状,贴上去重重地亲了一口,姜谙不好意思地垂下眼敛,低声道,“你脸上没有心事,你就只想欺负我。”
“唉?”柳喜喜拉高着声音,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想欺负你。”
她一边说着,一双手往姜谙的里衣里钻,她的手软绵绵的发着热,往肌肤上一贴,正中姜谙的痒痒处,他笑得缩成一团,直求饶。
“我不管别人想什么,倾慕谁。我只在意你,你若喜欢我,我便也喜欢你,你若不喜欢我了,我便也不再喜欢你。我说到做到。姜谙,你我二人之间的情与他人无关,不要牵扯进他人来。”柳喜喜慎重道,放开了姜谙。
姜谙心知自己伤到了柳喜喜,才令她说这般绝决之语。
“对不起,喜喜。我知道错了……”
柳喜喜不等姜谙将话说完便轻轻地吻了上去,说道,“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没有下一次,姜谙,不许再有下一次。”
“嗯。”
两人心结既解,便安然闲谈起来,只是未说几语,两人皆因休息不够,闭目小憩,待起床时,已临近晌午。
洗漱罢,砚书和惜画摆上饭,柳喜喜还未吃上两口,便有来人传报,外头出事了。
然而,出事的并非闲王府,而是千金医馆。
柳喜喜赶忙搁下碗筷,同知春一道匆忙赶往千金医馆。此时医馆前聚集了不少人,低声议论,各种说法皆有,而正门前的地上整齐地摆放着三具尸体,其旁哭倒了几人,皆是死者的家属。通州府已派人前来维持秩序,仵作正沉着地验尸。
“怎么回事?”柳喜喜问鸣秋。
鸣秋见了礼,道,“王爷,人是巳时抬至此处的,皆是今早服过解毒汤的百姓。据其家人所言,回去后饮下汤,便觉困倦欲睡,不一会儿就见其七窍流血死在床上,其状惨烈。”
柳喜喜道,“家属认定是汤的问题?”
鸣秋道,“嗯,且那三人都是从苏家公子手上拿的药,解毒汤虽是我调配的,但我们会根据各人不同的脉象调改药方,药也是在千金医馆里抓的,我查过医案,苏家公子开的药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