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广场，人山人海，简直比菜市场还热闹。
各种议论声嗡嗡作响，像一群苍蝇在我耳边飞来飞去，吵得我脑壳疼。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广场中央，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陈师兄那个家伙，正站在人群中，唾沫星子横飞，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我是怎么偷学功法，怎么欺骗长老，怎么图谋不轨……
演技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可惜了。
他说的那些“证据”，我听了都想给自己鼓掌，编得真不错，下次建议加点特效。
“林羽，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王长老的声音从高台上传来，威严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估摸着他现在心里肯定在想：这小子怎么还不认罪，浪费我时间。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长老，我承认……”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所有人，包括陈师兄，都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仿佛见了鬼一样。
就连苏瑶也急得直跺脚，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我心里暗笑，小样儿，被我吓到了吧？
“我承认，我的功法来源不明。”
王长老愣住了，眉头紧锁，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
我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我说，我愿意接受惩罚。”
“林羽！”苏瑶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想冲过来，却被柳若冰拦住了。
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别担心。
我环顾四周，嘴角微微上扬。“不过……”
“不过，我这功法虽然来路不明，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愿意将这门功法，呃，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偷学’功法，上交给宗门。如果宗门研究后发现它是什么邪门歪道，那我林羽甘愿领罚，绝无二话。可如果，这功法对宗门有益，甚至能提升我天元宗的实力，那是不是……也能还我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