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把手机放在床头柜,她在衣柜里翻找着什么东西,听到这里,她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回了,“吃过了。”
江辞难道没有和他讲江渡住院的事情吗?
但她没说江渡住院的事情,按理说,一般江辞的贴身保镖会接到直接来自江辞的指示和信息,如果没有。
沈溪也不会说,以防会泄露什么重要信息。
但实际上,从江辞送孩子到医院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和其他人联系过,甚至连江家人都是管家通知的。
江辞忙于联系外国的医生,和不断的搜寻着这近些年来关于江渡身上这怪病的起源。
何况,江破被江辞下了死命令,一定要看好这个叫沈鹿的女人。
这就导致了阴差阳错的下,江破没有及时的收到信息。
骤然间,
“啊啊啊啊!! !”
霎时间,手机对面传来女人疯子一样的叫声,但是不出三秒,她似乎被堵住的嘴巴,只能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对面的沈溪直起身子,她站直身体听着对面随着脚步声走远,最后那点呜呜的声音也没有了,她皱着眉头,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江破,你那边什么情况?”
对面的江破一脸晦气,他歪着脑袋在肩膀上夹着手机,这面还牢牢的堵住对面这个疯女人一直疯叫不停的嘴。
终于,一切安静后。
江破重重的踢了脚面前的树干,但听到江渡没事,他倒底心情放松一点,“没事儿,就是这个沈鹿说胡话。”
他没说全,这胡话可能脏了夫人的耳朵。
可是沈溪明显感觉到不对劲,她继续追问,“她说了什么?”
江破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此刻有些支支吾吾,“就是……就是……诅咒小少爷生病了。”
不,她说的话可恶毒了,不只是诅咒他生病,更是直言他要死了。
这边拿着手机的沈溪蓦然攥紧大衣的衣角,她的声音像是掺了寒冰,砸的人心底直凉,
“她说什么? 江破,你在重复一遍。”
江破心里暗叫糟糕,他打着哈哈,“夫人,这沈鹿在说胡话呢,您别在意。”
但沈溪明显在意了,女人的直觉向来是可怕的,沈溪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她能感觉到江渡生病这件事可能和沈鹿有关。
她眼里散着幽光,问“你们在哪?”
等到沈溪问出了详细的地址,她临走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看起来非常不起眼的画笔塞进了大衣口袋。
她匆匆忙忙的出门了。
……
沈溪到的很快,她自己开车,到了这个偏远的木方,她把车停在小路外,一路风尘仆仆的走近了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