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艰难的理解了一下他说话的意思,勉强的给他翻译了过来。
“嗯?听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想做个没品的渣女对我不管不顾吗?沈溪好歹咱们从小一起长大,做人不能这个样子。”
江辞说的义正言辞,一副包青天的样子控诉她,他漂亮的眼睛微弯,继续道:
“你要是这个样子的话,那我可就要……”
他拖着腔调让沈溪下意识的感觉有些危险。
下一秒,她就听到这狗东西道:
“我就要找华女士谈谈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了,我要向她严肃的阐述一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以及她养大的姑娘品行似乎不太好,居然只想一夜情,当然我是极其不乐意的。”
沈溪一忍再忍,捏着拳头咬牙切齿:“停……妈宝男你先别急着告状。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你对我负责吗?”
江辞立马从善如流,“好,我对你负责。”
说完就从白衬衫里拿出红色的户口簿,放到她手心上。
沈溪拿着户口簿只感觉是个烫手的山芋,她拿的手有点抖:“等等,我是那个意思吗?你就曲解——”
江辞眨眨眼,轻哼一声:“妈宝男告诉你这事没得谈,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我告诉你哦,我真的会告状的哦。”
说完,他没再听沈溪说话,立马转身就走,就是这个背影怎么看怎么狼狈。
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什么人嘛?!
沈溪狠狠瞪着手里的户口簿,到最后她都没翻看。
啊啊啊,讨厌的家伙! ! !
沈溪被气的直捶床,而在不知不觉中,她心中的阴翳消散了许多。
这个公寓没有别墅那么大,只有九十多平米,恰恰够两个人住。
沈溪房间的格局一直都是她喜欢的风格,她掀开被子看见白色的皮肤上有各种各样的红印子,掐痕,吻痕,咬痕,等等遍布全身。
该死的狗东西,睡就睡了,居然还咬她。
沈溪一看这印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算了算了。
跟他计较什么呢?
沈溪平复了心情,枕头旁泛着一条雾蓝色连衣裙,连衣裙做的很精致。
她赤脚走到镜子面前,镜子面前的女人眼中泛着红血丝,里面还夹杂着少许泪水,瓷白色的颈脖上还布满咬痕。里面的人似妖似仙,一眼看上去就有绮丽迷离的视觉冲击。
这狗东西是把她脖子当麻辣鸭脖啃吗?
这怎么出门,还拿一条裙子给她穿,故意的吧?!
沈溪到客厅的时候脚步很轻,江辞站在阳台目光淡漠无情的看着水仙花,他没注意到她,双手插兜,面容冷峻,脸庞下颌线锋利,身上散发出疏离清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