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看着她那一身素衣，听着她的声音，怎么感觉如此熟悉？
与此同时，一旁的裴灵萱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她死死地盯着凤汐染，试图从她的举止中找出更多线索来否定自己的猜测。
然而，凤汐染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态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熟悉。
那种熟悉感愈发强烈，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告诉她：眼前的女子就是凤汐染！
裴灵萱的手心渐渐渗出冷汗。
她在心中不断地对自己说：“不会的，不会是她……”
然而，她的目光却始终无法从凤汐染身上移开。
就在这时，上官御终于按捺不住，派出了他手下最强一击——化空境的朱长老。
朱长老一头白发飘飘，脸庞如同被刀削斧凿过一般，深邃而冷峻。
尤其是那双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时，里面闪烁的寒芒仿佛能直刺人心，宛如九幽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只是一个眼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朱长老瞥了凤汐染一眼，目光中满是不屑与轻蔑。
察觉到凤汐染身上没有丝毫的灵力波动，气息也与普通人无异。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无知小儿，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我一招，就能让你归西。”
凤汐染红唇微勾，神情遮掩在狐狸面具下，让人看不清她的喜怒哀愁。
唯有那双璀璨的眼眸，如寒星透过面具的细缝，射出凌厉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
“哼！”一声冷哼自她喉间逸出，语调仿若裹挟着冰碴，“这么有自信，谁给你的底气？”
她略微停顿，声音更是冷若冰霜，“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一股磅礴且肃杀的气势自她体内汹涌而出，仿若能将周遭空间尽数碾碎。
朱长老感受到这股气势的冲击，脸色顿时一变。
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女子，竟能散发出如此骇人的气场。
但身为化空境强者的他，很快便稳住了心神。
他双掌一合，灵力如同洪水猛兽般疯狂涌动，瞬间凝聚成两把巨大的灵刃，带着刺耳的呼啸声，向凤汐染狠狠劈去。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朱长老心中冷笑连连，自信满满地等待着那摧毁一切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