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路问道“孙前辈,这个人你看要如何救治呢?”
孙医生捋了捋须,十分平静的说道“这有何难?小赵,你不会连这种头皮藓症状都没学过吧?我可不信毒王没教过你。”
赵公路笑了笑,说道“师父说要剃光头发,外敷烂月草涂抹成的汁液,剩下的他可没说过,我也记不住那许多。”
“接下来就是静养数日,喝下特制毒药以毒攻毒,用灼烧的方法一个一个去除脓肿呗。关键不是治疗方法,而是特质毒药的配置方法,稍有不慎他就落下了终生残疾,嗯,你师父不教你是对的,因为毒药的配制要根据时间,空间,和病人具体情况的变化而定,不能一概而论”
“果然博大精深,看来师父让我来邀请孙前辈是明智之举啊,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你小子别拍马屁,老子可不吃这一套。”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孙医生还是难得捋须一笑,这世上的道理,从来都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
还从未听过有一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