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氛围实在是让李涛不舒服，李涛站起身，他想去外面透透气，Luna见状，也跟了出去。
李涛点燃了一支烟，靠在医院外墙上，深深地吐出一口烟雾。
九月的风有些凉，夹杂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让人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压抑。他看了一眼身边的Luna，她的脸庞在烟雾中显得有些模糊。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Luna接过李涛递过来的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她指尖缭绕，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和无奈，“Dev会不会有事？”
李涛没立刻回答，他的目光投向远处的街道。车水马龙，仿佛和他们毫无关系，现实的世界依旧在按部就班地运转，而他们却像是被困在一场无解的噩梦中。
“我也不知道。”李涛轻轻摇了摇头，“每当我以为自己快要抓住什么的时候，谜团就会变得更复杂。就像是有人在故意引导我们，但又不让我们真的知道真相。”
Luna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你觉得这个房子到底是什么？是地狱的入口，还是……某种更可怕的东西？”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地狱的入口，”李涛说，指尖的烟灰被风吹散，“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地方和我们原先想的不一样。每条规则都像是精心设计好的陷阱，而我们就像是走在钢丝上的小丑，随时可能掉下去。”
Luna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你昨晚说你看到的浓雾，但你没有陷进去，真的不是幻觉吗？”
李涛想起昨晚那诡异的景象，仍觉得心有余悸，“我也希望是幻觉，但我昨晚和你们聊完之后，我又看见了。”
Luna惊讶，然后李涛将昨晚看见Jack的车和无脸人的事情告诉了Luna，还说了自己跟Jack发送了消息。
说完，李涛顿时感觉心里轻松了不少，李涛本来就是一个藏不住事的人。
Luna沉默着，烟头的火星慢慢向上燃烧着：“如果Jack当时真的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李涛直视着Luna的眼睛，“但我有种感觉，不会有好事。”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烟雾在微风中飘散。Luna突然开口，“我在想，我们这些人被困在这栋房子里，究竟是因为偶然，还是某种必然。规则、警告、惩罚……这些是不是有人故意设下的？”
李涛愣了一下，他从未这么想过，但Luna的话给了他新的思考方向。“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为之的？不单单是灵魂的怨念？”
“可能吧，”Luna苦笑了一下，“或许我们早就被选中了，只是我们自己还没意识到。”
李涛心里突然一沉，这个想法让他感到一丝窒息。他扔掉手中的烟，狠踩在地上，“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要找到答案。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Luna点点头，将烟头掐灭在墙边的垃圾桶上，“我们回去吧。Dev还在等着，我们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