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释了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Darius说道，“这座道观显然继承了他的理念，甚至可能还在延续他的使命。”
“没错。”李涛点头，“他的弟子也是像他一样能看到裂缝的人。他们组成了一个小团体，专门研究裂缝和镜面世界的规则。”
【弟子渐少，疑老天收回此能。然吾仍授秘法于知心之徒，惟恐世人滥用，终不敢记于书中。】
“弟子越来越少？”Darius不解地问道。
“作者怀疑，是老天开始收回这种能力。”李涛解释，“他发现，能够看到裂缝的人变得越来越少。他决定将秘法传授给自己信任的弟子，但从未将其记录下来，担心会被外人模仿。”
“也就是说，柳若水妈妈可能掌握了这些秘法？”Darius说道。
“很有可能。”李涛沉声说道，“她似乎不仅掌握了秘法，还将它发展到了一个新的层次，比如制造幻境和操控灵魂。”
【吾年老，裂缝常现。吾见镜面之影，如归故里。然迷雾再不现，阿东亦不复见矣。】
“作者老了之后，裂缝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李涛翻译道，“他甚至直接进入了镜面世界，但他说，他再也没有看到过迷雾世界，也没有再见到阿东。”
“这是不是说明，迷雾世界对他关闭了？”Darius问道。
“也许是。”李涛说道，“或者说，他的灵魂已经接近了镜面世界的归宿，迷雾世界已经不再接受他了。”
李涛合上书，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本书提供的信息太多了，但也留下了更多的问题。”
“比如什么？”Darius问。
“比如，裂缝的真正本质是什么？它为什么连接三个世界？迷雾世界的规则究竟是什么？还有，阿东为什么消失了？姬琳的下落又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Darius补充道，“柳若水妈妈到底掌握了多少秘法？她给我们这本书，是想让我们找到答案，还是为了引导我们替她完成某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