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大人想得周密,小人这一试,果然有些……有些挫折。”
“这世上的事呀,哪件是容易的?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听说死了几个人,可是有的?”
“大人放心,都是些该死的人,小人一定做到周全才是,免得大人操心。”
“唉!有什么法子呢,宁可我多操些心,替皇上省却了多少心思。弄鬼的人找到了么?”
“大人神算,便是您提过的那群人,南面的人。”
“嗯,果然又是这帮人,为安全计,少不得要多操些心啦!”
“小人马上安排。”
“如何安排?”
“……”
“你不要动啦,这边已经忙得你够呛,南边我来想办法吧。”
“多谢大人费心。小人尚有一个小小心思,不知大人愿听否?”
“说罢。”
“适才小人在静室中见到了一幅大人的手迹,不知……不知小人能否有这个运气……”
“拿去吧,那是刚写出来准备赏人的,自己不满意,就挂在那里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帘笼后面那人端起茶来,李继勋赶忙也将茶盏端起来在唇边一碰,道:“如此,小的告退。”
紫袍人又将他引到静室里,那幅字早已摘下来装在一个竹筒里了。李继勋从怀里掏出一枚金锭道:“阁下多操劳,不成敬意。”
那人将竹筒递给他,长袖一拂便回,金锭已然不见。道:“老兄放心吧,带来的东西大人看过了,说你有心呢。”
李继勋听了松了一口气,躬身一拱,才转身出去了。
他上了自己那辆装饰精美的马车,坐在宽大的羊皮垫子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汴梁城内用马拉的车子并不多,平常富贵人家便是有现成的马匹也不许用来拉车,因此马车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就连巡街的兵士见了,也要主动退让到路边上,等着马车先过去。
“陌客回来了。”
车夫在外面说道,“他在家中等您呢。”
李继勋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最近他手边的人很紧,冷铁心既然回来了,有些事情就可以做起来。
“佟小乙也在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