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色好像成了大地主,莫谦成了自己温柔贴心的田螺姑娘,每天自认为上不得台面,殷殷切切地送吃送喝,拿的都是是他能拿出的最贵的,又会在拿出后,悄悄躲起来,
“莫谦,”再一次将高档矿泉水放在江远色桌子上时,江远色叫住了他,“我不喝这个。”
莫谦神色黯淡,眼睫不安地颤动,如同振翅的蝴蝶。拒绝他,江远色于心不忍,但也不情愿他那么累。
这一瓶饮料对于莫谦,不仅仅是一顿早餐,也许是他一天的伙食费。
“我喝可乐。”江远色再次触碰他的手心,就跟前几次一样,莫谦很快平静下来,带上了笑意,隐秘的动作像他俩偷偷做的约定。
“好。”低沉有磁性的男声,莫谦度过了变声期,他的声音如同新酒在静静地发酵,酿造成醇厚的陈酒。
又喝了几天,江远色再次叫住了莫谦,“我不喝这个。”如同上次一样触碰了他的手心,这次莫谦收拢住,牢牢抓住了他的手,捕住了这只蝴蝶。
“这次想喝什么?”莫谦嘴角上扬,他很享受江远色需要自己,向自己提要求的感觉。
“这次什么都不想喝,”江远色感到手被收紧了,灼热的体温通过皮肤的接触传递,给他滚烫的错觉,“来我家做顿饭吧,你做饭很好吃。”
“好。”莫谦的手松开了江远色的手,他低下头去找寻眼神的接触,他的脸上是纯粹的喜悦,嘴角微微地上扬,
莫谦想捂住胸膛,他的心跳的太快,他驻足不愿离开,痴痴地描绘江远色的眼睛,鼻子和嘴唇,在江远色察觉前扯开了自己的视线,“回见!”莫谦加了一句。
江远色也回:“回见。”陈汀州侧过来,用口型打趣他,“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