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江远色敛眉,一圈一圈地缠绕手上的绷带,他的银发流光溢彩,眼眸里流入滚烫的沸水,将两只手都缠上绷带后,他抬起头,“来吧。”
威格被激怒了,猛地向前扑去,他前进的速度很快,但江远色更快!江远色背着手错步移开,站在威格的死角处,看着威格由于惯性扑倒在地上,“好慢。”不咸不淡的两个字,威格几乎要发疯。
威格狼狈地爬起来,扭头往后打拳,江远色一手按在地上,利用身体灵活度扫了半周,在将将把腿放在地上的一瞬间,另一只腿踢中了威格没有防护的腹部。整个过程轻飘飘的,像根羽毛一般没有重量,威格却猛地后退几步,几步后退都收不住江远色这一脚的力道,狠狠地跪在了边缘。
江远色又在拆绷带了,黄土沾在干净的绷带上,粗粝的沙粒感,把绷带都拆干净,江远色又舒服了,看向实践老师。
没有挑衅,没有得意,江远色的眼神里没有任何东西,这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却像触及到最不堪的一处,恼羞成怒起来。
江远色就像在对他说,打了,然后呢?这种挑衅他是不能忍受的,他认为这是挑衅,就算江远色眼里什么都没有,他也这么坚持认为,怒火让他决定用自己的权威压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
“等等,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