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抱着我,”江远色把埋在他怀里的罗萨斯扒拉出来,
罗萨斯克制地站直,“找到你真是太好了。”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江远色问他,
罗萨斯顺着江远色的头发从上往下抚,被他打理过的头发重新变得光滑发亮,“我把关系网打碎了。”
“不用帮我整理头发了,”江远色不解风情地薅过长发,“禁闭室被打破是能用精神力了,但也不能这么浪费。”禁闭室内部是无法使用精神力的,算是小型的精神屏蔽器,江远色被关进来的时候就跟小蛇和小鸟们玩,还有压榨系统开电视看,多的就没办法了。
罗萨斯没把头发松开,小心地把被粗暴对待的长发收拢在手中,梳理好的头发从他手心滑溜溜地落下,他又拿了新的一簇接着顺,“不碍事,”直到江远色银发露出了柔韧明亮的色泽,罗萨斯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灵活地为他扎辫子,向他解释,
“你们所长在早几年就有做过这种恶心勾当,如果有身份比较高的哨兵看上他所里的学生,就由他做东,把学生灌醉,在向导意识不清醒后进行终身结合。”
罗萨斯很快绑好一边,他像落下的羽毛一般抚过江远色的脸,让他换个方向,罗萨斯接着编另一边,“你也知道,进行终身结合后,洗掉结合对双方都很痛苦,更不要说其中的名誉和利益损失问题,这些事就没有被大范围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