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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淼淼问他,“你昨天说的方法做不出来。”他撑在桌面上
顾戚言一只手背着腰,一只手拿起淼淼后来作的符看了看,他无疑是负责任的老师,
“你的方向是对的,”最后一撇艰涩的断断续续,“可以再试试。”他低垂的几缕鸦尾,扫过淼淼的脸,经过几年的蓄发,顾戚言留成了及腰的头发,一支白玉簪子挽住大部分,少数垂落在鬓角,
“好。”淼淼小心地接过那张符纸,又擦过柔软的发尾,他心里泛起痒意,“谢谢老师。”
他从包里拿出一只草扎的蚱蜢,挂在顾戚言的书里,翻身下来,
“老师我走了。”他昂起头,幻视一只想要抱抱的小猫咪,
“嗯。”顾戚言很冷淡的颔首,他背过身去整理桌上的杂物,
淼淼自己把门关好了,凉嗖嗖的风往脸上吹,他把手揣在一起保暖,还在想着那张符要怎么画,
每天他都会去江边走走,春寒料峭后,万物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