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只要他拿了家中的宝物,不就有办法救父亲母亲了吗?他不是不想救,只是要先保护两仪镜,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他调头往自己的房间冲去,视野里突然出现姜舒川那张脸!
“不是我不想救你!爹!还是家里的宝物比较重要啊!”姜宓后退两步,惊慌跪下,
他跪到了真实的地板上,
为什么火焰全都消失不见了,姜宓吃惊地看向自己的手掌,粗糙,满是老茧,依旧是夺舍后的那具身体,
姜舒川周围还有一群小厮,他们还活着,姜宓的心却止不住地下坠,什么时候中了幻术,自己还不知道,
回忆时,方位不对!那个贱民把符融进祭台里了!姜宓恨恨地咬牙,刚想扑上去对父亲诉苦,
他抬头,撞见姜舒川阴冷的眼神,这种眼神他知道地很清楚,冷汗一层层地粘在后背上,他不敢去擦,“爹…”
话音未落,就被人用符封住了嘴巴,姜舒川挥挥手,拿起手边的茶呷一口,小厮就把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拖了下去,
指甲印在地上剐蹭了很远,姜夫人也来了,凑过去和姜舒川说话,
姜宓充血的眼睛目睹着这一切,都怪那个贱民!不是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