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白到晃眼的皮肤。
亲过后,他居然奇异地感到好多了,
“我想,怎么敢的是你。”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有了力气,霍启越又恢复了冷静,“就当我识人不清,苏棉,从这里离开。”
“你以为公司还在你手上吗?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保证什么都不做。公司,是您的心血不是吗?”苏棉仔细观察过对方的脸色,发觉不对,“你给他吃了什么?”
“一味毒药,”人皮严丝合缝地焊回脸上,江远色慢吞吞地威胁,“七天必须跟我亲一次,不然毒发身亡。”
“你。”降下去的温度又升上来,霍启越别过脸,又感到热,“怎么把这种事挂在嘴边。”舔舐犬齿的挑逗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亲吻时威胁的轻咬,剐蹭着敏感的神经,他的尾椎骨麻痒得哆嗦,压到的金属是舌钉吗?
他很难对这个莫名其妙的人产生恶感,就像,苏棉是最坏的选项,其他的都能算好的。
更重要的是那双眼睛,跟恶作剧的小孩计较吗?他叹了口气,那双眼睛里没有情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