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越不置可否,指着门口,“出去。”
“我承认,”下垂的目光格外脆弱,他收起咄咄逼人的模样,苏棉落寞地开口,“对你用强是我错了,对不起。”
“你别赌气,随便找个人好吗?”他撑在办公桌上,霍启越被罩在由他产生的阴影中,苏棉贪婪的目光打量着,
俯视,像这个人尽在掌握一般,
苏棉收敛笑意,可怜兮兮地祈求,却在定睛察觉那块深色印迹中蓦地变冷,
霍启越的耳后,一块被舔咬到玫瑰红的吻痕。
一看就是来来回回亲出来的。
“出去。”霍启越扫过递上来的设计书,早就过期的废稿,明白这只是个筏子,
“我知道了。”那张苍白的脸更白了,一阵风就要把人吹走,“霍总,”他改了个称呼,以示尊重,“你有把握新的人就与我不同吗?他第一次怎么见你,第一次怎么来到你家,靠的是什么?”
“还是遮遮吧,有人看见也不好。”苏棉的手指着他的耳后,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像酸性很大似的,
“发什么毛病。”霍启越几次三番被打断,也没了接着工作的心思,他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
“!!!”猛地捂住耳朵,热气一层层冒,
“什么时候的事?”霍启越又害羞又疑惑,“没听见门铃的声音,”渐渐在苏棉的话中转成负面的担忧和隐隐的厌恶,忽略的疑点一个个浮现,“那个人,也跟苏棉一样吗?”
这样的忧虑一直持续到下班,他回到家,前前后后检查过一遍门窗。
“你是怎么进来的呢?”坐于窗前的男人抽了根烟,缭绕的烟雾穿过纱窗,散到更远的地方,
“你在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