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安静的如同只剩一个人。
像被抛弃了,离群索居的孤独感像一把钝刀,在一次次呼喊中,尝试中,割下新鲜的肉,
血液总有流干的那天,
人总有被逼疯的那刻,
过去了半小时?一小时?或者是一天?
霍启越不知道。
在尝试未果后,他闭上眼睛,
记忆在酒精作用下片段,找不出有用的线索。
“你身上的味道好苦。”另一个人的声音珍贵的如同黄金。
霍启越猛地睁开眼,
“你在写遗书吗?”
不是错觉。
“遗书会写什么?你可以念给我听吗?”
日日来拜访的小魅魔今天钻的孔格外小,等到它像液体一样钻进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双手交叠在腹部,似乎劝自己安详地接受死亡,
“苦茶的味道,闻了苦,喝了更苦。”一只狐狸似的,有人灵巧地爬到他身上,
霍启越又变成了猫爬架,来人趴在他的胸口,
鼻尖萦绕的焦糖味甜滋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