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
“嗯。”
顾南沈余光看着他弯下的腰，拍了拍他的头
“起来。”
白阡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直起腰，安分守己地坐在一旁，顾南沈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将水杯捧在手里
“你工作的地方离这里远吗？”
白阡侧头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
“不远。”
“那你多久才能到呢？这么冷的天，路滑不安全。”
“快的时候两个小时就到了，不远。”
“两个小时？”
顾南沈略微惊讶地看着他，不悦地开口
“太远了，等雪停一点，我们搬去你学校附近。”
白阡试探地缓缓挽住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他肩上，笑着开口
“我就想和你一辈子都住在这里。”
“我年后可能经常在外面，你一个人来来回回这么久，很累的。”
“你经常在外面？”
“嗯，阳哥说的，如果运气好。”
“这算什么好运气？”
“经常在外面不就是有工作吗？能赚钱当然运气好。”
“我赚。”
白阡皱着眉头，抬手拍着自己的胸口
“我赚...”
顾南沈的眉毛也轻轻皱起，白阡察觉到他的不开心，再次靠在他肩上，闷声嗯了一句
“嗯。”
“那你主要教什么科目呢？”
“不教，我挂个名。”
“那...多少薪资养着你的？”
白阡愣了一下，抬眼哀怨地看着他
“我没有薪资，没有人给我发。”
顾南沈嘴巴张了张，终是没有说什么，抬手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
“没关系的，人的实力并非薪资就能定义的，你一定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师，你很优秀的。”
白阡抱住他，闷闷地嗯了一声，顾南沈抬手覆在他头上，轻笑了一声
“那你刚刚还说你赚钱。”
“我可以，我可以把我学生的作品卖掉。”
顾南沈听着他的话，没忍住一把提过他的领子，将他拉向自己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