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玉如意杏眼圆睁,鼻子一酸,眼泪都下来了,气急败坏地用手指戟指着他说:“你怎么处处针对我?!你以为我想吗,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也是被逼无奈,实在没有办法啊……”
白金一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冷酷无情地叫道:“一开始你就不认可阿玛,一二再再二三地排斥阿玛,现在两军对垒,你更是一个劲地往阿玛伤口上撒盐!在地下迷宫中,听说你对日本侵略者仍是旧情难忘,死灰复燃,三番五次想背信弃义,卖国求荣!更让人义愤填膺的是,你那个热恋中的情人良吉尔居然敢绑架我们的二额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该死!”
“你胡说八道什么!”玉如意险些被弟弟气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道:“这还是我的亲弟弟吗?他怎么处处与我作对?难道在他的心目中,我就是如此不堪吗!?”白金冷冷一笑,道:“我没有胡说,据我暗中调查所知,在那次邛山官寨演武场斩刑台上,藤林飘雪,也就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鬼眼和泽旺二犯的神秘失踪,就是你的杰作吧姐姐!”
只听啪地一声,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过后,白金手捂隐隐作痛的右脸颊,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怒目而视的父亲白闪电,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颤抖着声音问:“阿玛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为什么?究竟我错在了哪里?你竟然打我!”
白闪电浑身颤抖,看样子气得也不轻,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今天怎么啦?发什么疯?这样指责你姐姐!你当时又没在现场,了解当时的情况吗?在这儿胡说八道!”环顾四周,见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更为紧张。
香拳则一下子走到玉如意的跟前,杏目圆睁,玉面生寒,一字一句地问:“小金川地下迷宫的事暂且不说,我且问你:那次斩刑台上私自救走鬼眼和泽旺两个死刑犯的人,是不是你派人所为?说!”
玉如意抬起头来,见母亲目睚欲裂,凤目中杀气腾腾,知道动了真怒!为人子女者,当然了解自己父母的脾气和习性。做为父亲白闪电,玉如意倒不怎么害怕,因为他平时虽然不拘言笑,整天扳着个长脸,但自己和弟弟长这么大,他从来就没有打过两个孩子一下,是个不折不扣的宠子狂魔!而母亲香拳则不同,虽然平日里谈笑风生,一副慈祥的样子,但一旦惹怒了她,立马就翻脸不认人,动用家法,谁劝也不好使!平时最忌讳的又是拂逆她的意思,和她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