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也说道:“谢殿下!”随即站起身来,其他人也纷纷效仿。
这人看了先到的首领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池玉,你这招可真损哪,为了先见到小殿下,竟给我下迷药。”
“哼,那可是我家少主,自然是我先见了。再说了,我不过略施小计,让你多睡片刻,又未伤你分毫。如今少主已经见到了,你也莫要再计较这等小事。”
顾容与气的牙痒痒,他狠狠地瞪了池玉一眼,开口道:“池玉,你这滑头,就会使些旁门左道。什么叫莫要计较,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在小殿下面前抢风头。”
池玉不甘示弱,回怼道:“哟,顾容与,你可别冤枉我。我是真心急着见少主,哪像你,磨磨蹭蹭,我这是帮你加快速度。”
“池玉,你就会使这些小手段,每次都这样,真该好好治治你这臭毛病。”
池玉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哎呀,容与,这不是着急见少主嘛,你就别计较啦。”
顾容与哼了一声,转过头看向江归砚:“属下顾容与,此前多有失态,还望小殿下恕罪。”
“属下池玉,愿为少主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顾容与忍不住偷偷瞪了池玉一眼,池玉则回以一个略带得意的微笑。
江归砚连忙点头,表示同意,随即看向南宫怀逸问道:“大师兄,现在可以说了吗?”
南宫怀逸看着江归砚,缓缓开口:“小师弟,你可知你父母的名字?”
江归砚心中一怔,他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记忆,却一无所获。
突然,他想起曾在母亲留下的书信之中似乎有提到他父亲的名字。
江归砚快速展开书信,目光急切地在信纸上扫视,终于找到了他父亲的名字——江砚尘。将信纸递给南宫怀逸,南宫怀逸看了看,说道:“那就没错了,你的父亲名唤江砚尘,是天武皇朝的沐辰王江砚尘,你的母亲名唤池溪月,是极地池家的掌舵人。”
江归砚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天武皇朝?极地池家?大师兄,那都是什么地方?”
南宫怀逸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怜惜:“小师弟,你失忆了,这些事情自是不知,待我之后与你讲讲,先听听这两位想要做什么吧。”
玉率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心疼,一个箭步冲到江归砚面前,急切地说道:“少主,您竟失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何人如此狠毒,对您下此毒手?”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眼中满是怒火,仿佛只要找出幕后黑手,就要将其碎尸万段。
顾容与也,眉头紧锁,他缓缓走上前,轻声问道:“小殿下,您现在可还记得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话语中满是关切与担忧。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打量着江归砚,似乎想从他的神情举止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