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过转瞬,路槿夏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眉头微微蹙起,眼神里满是疑惑,凑近光幕喃喃自语道:“不过他怎么变小了?”
看着江归砚进地牢救人,路槿夏的双眼瞪得溜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在一起,死死地盯着光幕中的一举一动,生怕一个眨眼,就错过关键的瞬间。
路槿夏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光幕,眸中的紧张与担忧仿若实质化的丝线,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直到瞧见江归砚没事,她一直紧绷的心弦才“嗖”地松弛下来,整个人微微一晃,长舒一口气,庆幸地低语:“不过还好崽崽没出什么事情。”那语气轻柔得如同在呵护世间最易碎的珍宝,她抬手轻抚胸口,试图平复胸腔内仍在剧烈跳动的心。
可还没等这份安心持续多久,后续的画面却让路槿夏的怒火“噌”地一下蹿了起来。
光幕中陆淮临竟狠狠一口咬在了江归砚的脖颈上。那尖锐的牙齿瞬间刺破肌肤,殷红的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汩汩涌出,顺着江归砚白皙的脖颈蜿蜒而下,染红了他领口的衣衫。江归砚显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却并未还手,只是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惊愕与不解。
路槿夏见状,气得眼眶泛红,双手握拳,怒不可遏地吼道:“这人怎么回事?崽崽好心救他,他却恩将仇报,咬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简直不知好歹!”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恨不得立刻冲进光幕,将那可恶的陆淮临狠狠教训一顿,护住自己的崽崽。
时光悄然流转,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了大地。江归砚正靠在床边,整个人却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显然是疲惫到了极点。
他的头无力地枕在胳膊上,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呼吸均匀而沉重,已然沉沉睡去。
路槿夏的心猛地揪成一团,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她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她满心怜惜地轻声念叨:“崽崽怎么睡在地上了?这夜里凉飕飕的,地上又硬,万一着凉了可怎么是好。”
说话间,她的手不自觉地向前伸去,渴望穿过光幕,为江归砚铺上一层厚厚的棉被,或是轻轻将他抱上床榻,让他能睡得安稳舒适些。
可手指刚触及光幕,便被那冰冷坚硬的质感阻挡,她的手无力地停在空中,眼中的心疼愈发浓烈,只能在这一端默默守望着沉睡的江归砚。
路槿夏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光幕,一眨不眨,仿佛只要稍有分心,光幕中的江归砚就会遭遇不测。
突然,她看到陆淮临悠悠转醒,还没等她来得及为这人的苏醒感到欣慰,一幕惊人的场景就映入眼帘。
只见陆淮临眼神中透着一股莫名的狠厉,抬手猛地掐住了江归砚的脖颈,那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瞬间收紧,江归砚的脖颈处很快就泛起了红印,呼吸也变得急促艰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