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的求饶在任何时候都无济于事,现在也一样,空的脸色苍白,只有嘴唇是红红的,一只带着皮革手套的手在上面肆意地蹂躏,空却不敢躲闪分毫。
这副妥协柔弱的模样越发刺激了多托雷心中的施虐欲,他好想,好想要将对方弄得更加狼狈不堪,让他的脸上沾染上红色,让他因为自己而哭泣,让他因为自己而高潮。
只是这么想一想,多托雷就感觉自己要炸了,他用舌头顶了顶牙尖,想要按压下心中的这恐怖的控制欲,不行,要等等,这么做的话,空会坏掉的,要忍耐!毕竟他们之间的账,可还没有算完呢!
多托雷扼住空脖颈的手微微松动,这似乎让空看到了某种希望,他怯懦地伸长脖子,主动凑近了多托雷的唇。
多托雷的嘴唇是冰冷的,和空的灼热完全不同,这是常年做实验带来的后遗症,自从他把自己切片之后,他似乎越来越不像一个人。
他像是一台运转良好的机器,冷静中透着一丝疯狂,而就是这样一台已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却在见到空的一瞬间脱轨。
是因为什么注意到他的呢?多托雷分出一分心思想,或许是那双盛满星辰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或许是对方一次次破坏自己的计划时,他就留意到了对方。
渐渐地他发现了更多,比如说他留着一个可爱的小耳洞,又比如说,他的长辫子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