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泉茶楼。
二楼的一间小包房里，林非凡独自坐着。
服务员把茶水点心送了进来，茶艺师进来后，开始给他泡功夫茶。
半个小时后，潘海到来。
“林先生。”
“嗯，坐吧。”
林非凡说道，随后让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茶艺师也退了出去。
菜肴上齐后，包房里只剩下林非凡跟潘海。
“不用拘着，边吃边聊吧。”
“是，林先生。”
差不多结束，看到林非凡放下了筷子，潘海也赶紧放下手中筷子。
“潘海。”
“林先生有什么吩咐。”
林非凡道：“你让人去调查一下丑国的IBM跟ABM这两家公司，看看他们是否有关系。”
“还有就是...”
林非凡摸了一下烟盒，发现已经空了。
潘海赶紧把自己的烟掏了出来，给林非凡递过去。
林非凡接过，点燃一支，给潘海也丢过去一支。
潘海也点上。
林非凡继续说道：“还有就是，IBM最近的8纳米芯片的事情也去调查一下。”
“有消息了通知我。”
“我知道了，林先生。”潘海应道。
“柴九的行踪调查到没有？”
林非凡问道。
潘海赶紧站了起来，一脸惭愧地说道：“对不起，林先生，他的行踪还没有查到...”
柴九最后一次出现在龙夏，是在15年前。
他登上飞往东南亚暹罗的航班，之后仿佛人间消失。
不过卢军的足迹却是多次出现在南越。
而且根据卢军的入境记录，他也是从南越入境的。
卢军从小跟着柴九，当年也是跟柴九一起出国的。
潘海派人在暹罗跟南越两国调查，依然没有查到柴九的行踪。
“我没怪你，继续调查吧。”
林非凡说道。
“是，林先生。”
“这段时间陈青柠，还有青柠集团附近有没有可疑人？”林非凡问道。
“没有，范家也没有出现可疑人。”潘海道。
“那辆SUV呢？”林非凡又问道。
潘海说道：“那辆跟踪的SUV，车主是中海的一个普通上班族。”
“问过后得知，这辆车是被几个陌生人用高价租下，车主也不知道那几个人的信息。”
“对方支付的是20万现金，对方很谨慎，没有留下痕迹。不过车主说，对方说话的时候带着京城那边的口音。”
“京城口音？”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