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晨的声音在这略显嘈杂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金浩祥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金浩祥被罗晨的气势吓了一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而后，他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警察同志，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啊。”
“失踪？怎么会失踪呢？”
“她们说不定是自己跳槽去别的地方了，这在我们这行挺常见的啊。”
罗晨皱了皱眉头，眼神变得更加冰冷。
他向前凑近了一步，盯着金浩祥的眼睛，语气严肃地说道：“我们怀疑那些失踪的失足女并不是自己离开的，而是极有可能被人囚禁或者故意杀害了！”
“你和曹盛敏都是干这行的，虽然你们做的事情不合法，但据我们了解，你们对手下的失足女还算有点情义。”
“难道你不想知道她们到底为什么失踪吗？”
“如果她们真的被杀害了，你就忍心让她们死得不明不白？”
“就不想为她们讨回一个公道？”
金浩祥听了罗晨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随后，他喃喃自语道：“有这种可能？”
“我还以为她们只是自己跑了，或者转跟别的鸡头了呢……”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罗晨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嘀咕，大声说道：“别在这儿瞎猜了！”
“赶紧交代，把你知道的都老实说出来！”
金浩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不敢再拖延了。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稍等一下，警察同志，我回去办公室拿下本子，上面都记着呢。”
罗晨点了点头，带着周亮、李晗等一众警察跟着金浩祥一同进入了会所最里间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照片和文件，有些已经泛黄，显得十分陈旧。
灯光有些昏暗，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金浩祥走到办公桌前，他的手指有些颤抖，在抽屉里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拿出了一个红色的本子。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本子，眼睛快速地在上面扫视着。
突然，他的手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丝紧张的神情。
“就是这个，尾号为三三六七的人。”
金浩祥的声音有些沙哑，“八个月前，他打过一次电话，让一位妹妹上门服务，结果那位妹妹去了之后就失踪了，再也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