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为骑着车,哼着小曲儿走了。
阎埠贵张张嘴,心里烦躁不堪,但又没心思骂街。
自己摔倒好像还真不怪人家李有为。
如果被撞,就一定会感觉到惯性,而且一定会听见声音。
刚才可是无声无息之间,冷不丁就摔了。
此时,狂风卷积着乌云,从河北方向黑压压的侵入京城的天空。
黑云压城城欲摧!
“呜~”
一股妖风在地面上卷出一个小卷,撞到墙上又散了。
阎埠贵目光呆滞的看着,跟着墙上的烟尘激灵了一下,自言自语道:
“刚才车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消失?怎么可能?”
“那我又是怎么摔下来的?”
阎埠贵站起来,这才发现裤子摔破了,膝盖也秃噜皮了。
回到院里。
三大妈诧异道:“老阎,你怎么回......你刚才摔跤了?”
说着,赶紧走过去,心疼的看着他。
阎埠贵失魂落魄的把车拎回家,坐在桌边喝了一口隔夜茶。
三大妈把他外裤脱下来,蹲在前面往伤口上抹酒精。
强烈的痛感传来,阎埠贵低呼一声。
“杨瑞华,我好像遇到怪事了!”
“什么?”
“我刚才从车上掉下来了?”
“掉下来的?我还以为你上车的时候摔的!”三大妈不以为意的说道,甚至还有点想笑,小马上大车啊。
“你别打岔!”阎埠贵皱着眉,“太怪了,我就那么直挺挺的摔下来了,就好像车突然没了一样。”
三大妈扭头看向旁边的自行车,又回头说:“老阎,你昨晚高兴的一宿没睡,我估计你精力不济跑神了,下车的时候可能没注意,结果踩空了。”
“不能呀,我刚才骑着呢......难道真是恍惚了?”
阎埠贵又想起李有为的话,“李有为说我是掉下来的?掉?怎么会用掉这个字?悬空才是掉啊!”
三大妈说:“你别想那么多了,那孙子天天吓唬人,解成和你在他嘴里都死过一回呢!”
“嗯,这个倒是非常合理的解释!”
人只会在认知之下寻找答案,这事也就只能这么理解了,阎埠贵缓过神才觉得浑身都疼,膝盖擦好酒精后,又穿好裤子骑车去上班了。
出门就赶上雨了,不过还好,只是绵绵细雨。
但等到学校的时候裤子湿了,膝盖伤口疼的厉害,为了防止化脓,又去医务室上了一遍酒精,这罪遭的......
等到中午的时候,雨慢慢开始变大,轧钢厂平坦的操场上开始飞溅一层白白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