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直播后，孟南汐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望着窗外依旧浓稠的夜色，轻叹一声。
五万粉丝，还差得很远呢……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帮我联系一下市中心的广场管理处，我想明天在那里……”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摆个摊。”
清晨的阳光洒在市中心广场的青石板路上，斑驳的光影如同孟南汐此刻的心情。
她早早地架起了手机，开启了直播，标题赫然写着“街头问卜，缘来则灵”。
周围人来人往，好奇的目光在她和手机之间来回逡巡，却鲜少有人驻足。
赵水军阴冷地一笑，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一串串诋毁孟南汐的评论瞬间充斥了直播间。
“骗子！肯定是骗子！”“现在这世道，骗术层出不穷！”评论区的恶意像潮水般涌来，直播间的人气不升反降，原本就不多的在线人数开始下滑。
孟南汐深吸一口气，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各位缘主早上好，今天我们就在这市中心的广场，为大家解答疑惑……”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挎着菜篮，头发花白的大妈在她面前停了下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小姑娘，你这算命准不准啊？可别是骗钱的吧？”刘大妈的声音尖锐，立刻吸引了周围路人的注意。
几个年轻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信任的味道。
孟南汐感觉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但她依旧保持着微笑，“大妈，我分文不取，只为结个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