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上任圣女被杀之恨,也为了解圣教险些覆灭之仇,圣女命我潜伏曹国公府伺机毒杀李文忠。”白泽依旧没有感情呆呆道。
朱橚这才知道,原来李文忠射杀白莲教圣女给他们带来了这么多影响,原本十万信众跑到只剩三万,心中暗暗给李文忠点了个赞。
“你们白莲教的总部在哪里?如今潜伏在应天周边的白莲教众一共有多少人?你潜伏在应天城目的是为了杀李文忠?”眼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朱橚一连抛出三个问题。
“圣教没有总部之说,只要圣女所在之地便是总部。”
“目前潜伏在应天周边的白莲教众共有二百五十七人。”
“我潜伏应天城主要为了我教大计,杀李文忠只是圣女……”
话还没说完,白泽便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朱橚见状叹息,拔出白泽脖子上的银针,退回原地。
不出片刻,白泽醒转过来。
见到自己还被绑着,急忙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没有不对劲,这才放下心来,只当是朱橚用银针吓唬自己。
白泽继续色厉内荏道:“我劝你们趁早放了我,否则我圣教十万教众必定踏平应天京城!”
李景隆在一旁听完了一出好戏,见白泽装逼,不由“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开口打断道:“还十万教众呢?都被我爹一箭射剩下三万了。”
白泽闻言脸色大变,想要用手指着李景隆,却被铁链死死锁住,挣得铁链哗哗作响,却是没挣开半分,只得用吃人的目光看向李景隆:“你怎么知道?此事是我圣教隐秘,不可能有那人知道!”
“嘁~!”李景隆切了一声:“都是你告诉我的呀!”
“我告诉你的?”白泽有些失神,喃喃道:“不可能,此事我只告诉过两人……”
“我知道了!”突然白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疯狂咆哮:“一定是周德兴那狗官跟你说的!”
“是了一定是他!周德兴是开国勋贵,李文忠也是开国勋贵,一定是周德兴说的!”
“我就说本护法的易容术天衣无缝,怎么可能会被你们识破,一定是周德兴暗中派人跟踪本护法,把本护法的行踪泄露给了锦衣卫!”
白泽像是疯了一般,一个人喃喃自语了起来。
随后更是放声大喊:“周德兴你个狗官,本护法被你坑惨了!”
白泽想到从昨天被俘到今天,一直被严刑拷打,所受的苦难不足与一般人言,别说杀了周德兴,就是把周德兴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一旁的朱橚看着这一切发生,当他听到白泽的喃喃自语,心中突然有一扇窗被打开,原本盘亘在心中十来天谜题被解开了大半。
难怪之前毛骧说查不到周德兴的动作,原来背地里搞大动作的不是周德兴而是白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