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这两天都没过来,倒是李景隆来了两次,这家伙消息灵通,从徐允恭口中得到消息,朱棣这两天都在魏国公府,天天被徐达灌酒,都趴桌子底下去了。
朱橚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嘲笑朱棣的机会。
“嗐...别提了”朱棣苦着脸道,“你说我这老丈人是不是有啥问题?”
“咋了?”
“这烧鹅他都吃了几十年了还吃不腻,我在魏国公府住了两天,吃了至少四只烧鹅,吃得我现在看到烧鹅就难受....”
“哦?那我咋听大侄子说你是被徐叔灌酒喝趴下了?”朱橚饶有兴趣地问道。
“还不是我老丈人没事就给我掰鹅腿让我吃,吃得我难受,只好多喝两杯装醉了!”朱棣面色有些蜡黄,一看就是这两天没吃好,原本就黑,这下好了,黑黄黑黄的了。
“哈哈哈哈!”朱橚毫不留情地笑出声来。
“你这家伙,都怪你!”朱棣瞪了朱橚一眼。
“啥?怎么就怪我了?那是你老丈人又不是我老丈人!”朱橚莫名其妙问道。
“还说呢,要不是你把他背疽治好了,他能这么放肆吃烧鹅么?”朱棣忿忿道。
“啊?我给你老丈人治病,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怪起我来了?”朱橚目瞪口呆,真的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怪你总不能怪我老丈人吧?”朱棣也知道自己有些强词夺理,弱弱道。
朱橚笑着摇摇头道:“你这家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