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见血！"林羽甩出电磁脉冲手雷，最近的三个改造人顿时抽搐着倒下。他们趁机冲进下水道入口，身后传来导弹破空的尖啸。整个地面剧烈震动，燃烧的沥青如熔岩般从井盖缝隙滴落。
地下实验室比想象中庞大十倍。数以千计的培养舱排列成蜂巢状结构，每个舱体内都漂浮着不同形态的改造人。有的手指间长着蛙蹼，有的脊椎延伸出蝎尾，最深处那个三米高的舱体内，隐约可见人形生物背后舒展着章鱼触手。
"水陆两栖士兵。"艾琳将检测仪贴在舱体表面，数据流在镜片上飞速滚动，"他们修改了血红蛋白结构，能在深海高压环境......"
冷兵器破风声突然从头顶传来。林羽拽着艾琳滚向右侧，一柄武士刀深深插入方才站立的位置。黑衣忍者装扮的改造人缓缓抽出长刀，他的面罩下传出电子合成音："清除入侵者，启动自毁程序。"
千仞雪突然捂住胸口跪倒在地，金色纹路从伤口蔓延至脖颈。当她再次抬头时，眼中已看不到瞳孔，整个眼眶都被炽烈的金芒填满。忍者改造人的刀锋在触及她皮肤的瞬间竟开始锈蚀，艾琳的检测仪显示周围的辐射值正在飙升。
"带她走！"林羽朝艾琳大吼，同时将最后一个emp炸弹扔向总控台。趁着忍者改造人系统紊乱的瞬间，他扛起千仞雪冲向应急通道。自毁倒计时的红光中，他们身后传来舱体接连爆裂的声响，某种滑腻的蠕动声如潮水般涌来。
当三人从卢浮宫地下出口冲出时，朝阳正刺破云层。千仞雪眼中的金芒渐渐消退，她虚弱地抬起手，掌心的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艾琳用镊子夹起一片脱落的表皮，在显微镜下，那些细胞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组。
"你的基因链..."艾琳的声音有些发抖，"正在主动融合那些改造药剂。"
林羽正要说什么，加密频道突然接入新讯号。来自国安局特别行动组的直升机掠过塞纳河，舱门处垂下的绳梯上，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男人举起电子屏，上面闪烁着十二个正在移动的红点——从纽约到莫斯科，从里约热内卢到开普敦，每个红点都对应着一座城市的地下震动频率。
暴雨再次降临巴黎，但这一次，雨水中漂浮着诡异的荧光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