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周培这个禽兽,还有谁能干出来这种恶毒又下三滥的事?
周屹南没做很久的心理建设,直接走进病房,把病床浑身被热汗湿透的姑娘抱进怀里。
他将她的头发拨开,看着她微微涣散的瞳孔,低声问:“要我救你,还是要别人?”
温灵烟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刚刚医生在外面跟他说的话,她全听见了。
她身体里火烧火燎的燥热,不受控地犯痒。
她拎的清,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果非要选一个人,除了周屹南,她还能选谁呢?
她最熟悉的男人,是他。
温灵烟伸手紧紧贴上他脖子,额头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周屹南得到答案,又柔声低问:“那你想去哪里?”
她无法说话,就只能用那双水眸望着他。
周屹南点点头,他边往外走,边对医生说:“给我安排一辆车,去京华苑。”
刚坐上车,温灵烟就不安分地开始贴着他乱摸。
周屹南禁欲了三年。
血气方刚的年纪,只要被一直心心念念惦记的姑娘一碰,就会起反应。
他嗓音被她摸到沙哑,“乖一点,再忍忍,还有十五分钟就到了。”
温灵烟不受控地想要亲他,意识已经渐渐地丢失了,看着他频繁滚动的喉结,就吻了上去,包裹住凸起的皮肤。
像一只不得章法的小猫。
周屹南感受着她的温度,压抑下无奈叹口气:“宝贝,你别吮那么重,快要留印子了。”
她哪里听得见,哪怕听得见,也没有任何办法。
艰难熬过这剩下的车程,车门一打开,周屹南抱着人就疾步往京华苑门口走。
门一关上,温灵烟亲上了他的唇。
周屹南一路畅通无阻地迈向主卧。
卧室里的床已经新换,样式还是温灵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