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沈奕骁还没有回来。
微信上他发了一个小视频给我,是他应酬的饭局,几乎都是男人,他也没有带陆晓云。
我吃了晚饭后,便一个人去了画室里,一个人研究绘画的事,同时联系庆典公司,沟通有关于我那家艺术品店开业的事宜。
没有沈奕骁在家里,我觉得自己连抗抑郁焦虑的药都可以停掉。
上一世想不开,心结太多,这一世想开了,神清气爽。
到了晚上十一点半,画室的门被敲响,因为我反锁了门,所以沈奕骁进不来,只有他的声音传来,“老婆,你在里面吗?”
我看了一眼四周,这里所有的有关于沈奕骁的画都已经清空了,要是他现在进来看到了这一切,一定会多想。
我迅速起身,前去开门。
在门打开的那一霎,我便先走了出去,将门顺手重新关上。
沈奕骁显然是喝多了,身上的酒气很浓,脸上一片潮红,头发也有些凌乱,在他的衬衣领上,几个红色的唇印十分明显。
他没有带陆晓云去,那这些唇印是谁留下的?
“你怎么把门反锁了啊?”他皱眉,有些不开心地问。
“我怕佣人上来打扰我,所以就锁上了,怎么了?”我一边往楼下走去,一边问。
沈奕骁跟在我的身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老婆,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