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水匪这时才如梦初醒,意识到中计,他们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与绝望。
一时间,混乱在水匪中蔓延。
不少水匪慌了神,在恐惧的驱使下,不顾一切地退出去,跳船逃生。
沈书榕精心训练的水手,以及暗藏的士兵,早已将周围的水域围得水泄不通。
眼见败局已定,众水匪心灰意冷,以为自己此番必定是死路一条,纷纷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没人杀他们,只是被关了起来。
沈书榕让人从被关押的水匪中找出几位头头,她允诺,只要他们忠于她,必定会护好他们及他们身后的兄弟。
所有的水匪都被带去了嘉县,包括这次没来的,因为郡主说了,给他们机会改过自新,征他们入水军,以后会养着他们。
本来只有三千多人,这下一听郡主要征兵,又来了两千多。
没过几日,加上慕名而来,已经近七千多人,均自称水性好。
沈书榕请旨,要成立两万人的水军,维护水运,也为将来的海运打基础。
嘉县的郡主府已经可以住人,沈书榕就住在这,此刻正在书房里。
谢云兆带着一个人进来,“这位是我娘子,永嘉郡主。”
沈书榕抬眸,带谁回来了这是?
只见那人跪地行礼:“草民丛伍,见过永嘉郡主。”
“丛伍?”沈书榕低声呢喃,也姓丛呢,“请起。”
丛伍起身,作揖行礼,退至一边。
“娘子,今天比试,我见他水上功夫极好,带回来给你瞧瞧......”
沈书榕压根没听他说什么,紧盯着丛伍瞧,他不就是丛海吗?
原来他本名不叫丛海,难怪找不到。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既然如此,就别换名字了 ,以防节外生枝。
谢云兆伸手在沈书榕眼前晃了晃,榕榕怎么一直盯着丛伍看?
回头怒喝:“你先出去。”
丛伍赶紧抱拳出去。
沈书榕回神,怎么让人走了?
“我不高兴了,你一直看他。”谢云兆噘嘴。
沈书榕这才反应过来,她男人又酸了。
自从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