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抬起剑鞘,拦在包不同身前。
“包三哥,丁老怪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他人门派私事,咱们权做壁上观为好!”
“是,公子!”
包不同对慕容复的吩咐,倒也不会再说非也非也,而是应了一声,站回慕容复身后。
正在对峙的鸠摩智与段正淳等人却没有理会丁春秋。
丁春秋转而看向少林寺僧人。
“几位,给老夫腾个空可好!”丁春秋虽然是询问,可语气却不用质疑。
玄痛脾气最是暴躁,一听这话便要发作,却听到那坐着的僧人随意道。
“阿弥陀佛,师弟,推我到一旁,给他们让出空子。”
玄痛一声不吭,推着那僧人便走向了数丈外。
丁春秋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坐在木车上的僧人,想了半天却想不出这僧人的来历,少林寺有名有姓的玄字辈僧人便是那些,何时又多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他想不出来索性便不再去想。
“师哥!就在这擂鼓山上,你我兄弟二人将几十年的恩恩怨怨了结了吧!不知师哥意下如何?”
丁春秋轻摇逍遥扇,神态潇洒。
苏星河摇头叹道。
“丁春秋,我的武功不如你,虽说今日凶多吉少,但是你犯上弑师,这仇怎么也要讨回来,便是向你讨上几分利息也好!”
“师哥,不提那老东西还好,说不定师弟还留你一具全尸!既然你提到他了,那今日少不得要将你挫骨扬灰,方解我心头之恨!”
苏星河须发皆张,忍不住大声道。
“丁春秋!当年师父待你不薄!你为何!为何。。。。”
说到这里,苏星河想到无崖子几十年的苟延残喘,一时间有些哽咽,竟然说不下去。
“嘿嘿!苏星河!说这些陈年旧事又有何意!念在你我师兄弟一场,你若束手就擒,师弟定会留你一具全尸,至于你这几个脓包徒弟,就看老夫心情如何了。”
“师父!您老人家先走,我等拦住他!为您断后!”
康广陵大叫一声,六人走到苏星河身前。
苏星河拍拍几人肩膀,重新走到前面。
“我已经再无牵挂,对师父也有了交代,这“珍珑棋局”亦是已经破解,生死之事已经如梦似幻,我装聋作哑这么多年!今日全当给自己个交代吧!尔等且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