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姝穿好外衣,未曾点灯,只轻手轻脚走到宋书砚床前,借着夜灯幽暗的光线看着面色苍白的宋书砚。
她叹息一声,用手背试了试宋书砚的额温,不见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将宋书砚在薄被外的手放入被子里,她忍住和小时候一样轻抚宋书砚面颊的冲动,只将粘在他干裂起皮的唇角边的碎发,拢在他耳后。
迎春在一旁静静瞧着,直到宋南姝出了正房门,她才低声说:“虽然不知道公子是怎么惹姑娘生气了,但奴婢总觉得您是公子在这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公子认了错……姑娘就原谅公子吧!”
“我没生他气。”宋南姝没有多解释,低头往自己院子走。
她生的是自己的气,气自己没有照顾好宋书砚,气自己没有早早留意到宋书砚不正常的感情观。
她还得给沈府那边送一个消息。
定魂丹宋书砚已经服下了,若是沈序洲愿意,成亲的事情也可以提上日程。
虽然宋南姝和沈序洲相处不久,总觉得沈序洲是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