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宁舒怡犹如精灵,她穿梭于山林之间,灵动而自由。
在小溪边悠闲惬意的烤鸡吃,宁舒怡吃完去溪边洗手才发现自己的麻花辫松松垮垮,用溪水当镜子重新梳头。
还在山里薅羊毛的宁舒怡,不知道大队来的人里有那么一两个人是冲着赤脚医生来的。也没有看到那些被下放人员里有自己高中的校长。
随着拖拉机突突的声音在晒场停,只因所有人都要来看批斗大会,接新知青的拖拉机也就只能在晒场停。
一场惊心动魄对下放人员的批判大会开始,被批判的下放七人之中六个大人都挨着做检讨,还要被小红袖的推搡,棍棒打。没被要求做检查的人是一个几岁大的孩子。
宋山看自己队员要下死手,直接喊停,说话欠欠的,“你这把人弄死,以后还怎么斗,你们知道结果吗?他们的每个月检查报告你们来写吗?还有弄死了,下次让你完成任务,你们去哪里完成?”
其他小红袖也收了手,逼大队社员用东西砸被下放人员,社员们舍不得鸡蛋,哪怕烂菜叶子,就在水沟里掏点淤泥砸过去……
宋山看差不多,时间也不早了就收队了,所有人觉得这一天总算过去了。
周韵雪看到校长夫妻,逼着自己眼泪憋回去。跑回治疗室坐立不安的等宁舒怡回来。
宁舒怡看天色不早了,也就背着背篓下山了。刚到治疗室,周韵雪立马关院门。
“小怡,校长和李奶奶是这次被下放的人员,他们衣服破烂,身无旁物,他们眼神麻木……”
宁舒怡听到小雪哽咽的说完,心里也阵阵的疼。
“小雪,咱们不能急,晚上我们去找队长,先给一些药和吃的都过今晚,明天我请假去县里黑市买些二手的衣服棉被回来。”
宁舒怡听着只有校长夫妻,心里在想校长的子女呢?怎么没有一起。
其实是宁舒怡还没从遇事断绝关系,哪怕自己断绝关系主要也是因为他们对小时候的小怡不好。她完全没想到校长子女也会跟他们断绝关系。
还没等下工,大队长安排下放人员去牛棚后就急忙来找宁舒怡和周韵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