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无奈应下,慵懒地斜靠着门口,收回视线,重新落到男人身上,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
相貌倒是英俊不凡,可惜没长脑子。
嫌弃的一撇嘴:“同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她了?”
“她一大早上莫名其妙跑我家发疯,到成我的错了?”
“麻烦你行行好把人领回去,可别什么都赖我身上。”
宁栀说完看都没看两人,啪一声把门关上。
她不怪宁清宇向着宁婉清,人心都是偏的。
他和宁婉清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感情好无可厚非。
对宁清宇来说,自己就是个有血缘的陌生人,比不过宁婉清很正常。
宁栀不在意宁家,也不会把他们放在心上,但他们过来恶心她就不对了!
“大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惹姐姐不高兴,害你没办法和妈妈交差。”
“婉婉这怎么能怪你,是她不对,别哭了,你一掉金豆豆大哥就心疼。”
宁清宇和宁婉清对话透过薄薄的门板传进来。
宁栀冷冷一笑,猛地拉开房门:“你们表演欲望这么旺盛,不该在我家门口,该去汇演搭建的舞台上,剧名我都给你们想好了,就叫养妹和养兄不得不说的故事!”
瞧瞧这两人周围亮瞎狗眼的粉红气泡,怕不是想现场来一段伪骨科文学。
宁清宇猛地回神,感受着周围探究的视线,怒喝:“宁栀,你听听自己说的什么话。”
“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你见不得婉婉好,就要败坏她的名声。”
宁栀好整以暇:“哎哟,是谁狗急跳墙了我不说。”
“有没有败坏名声,你们心里可比我清楚。”
“敢作敢当才是好同志。”
宁清宇气的不轻,她怎么可以这么侮辱自己和婉婉的关系。
明明他们就是正常的哥哥关心妹妹,到她嘴里仿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
宁婉清眼底闪过异色,微微垂着头,窘迫慌乱的解释:“姐姐,我知道你没文化,小学都没读过是个文盲,在乡下也没感受过兄妹间的感情,所以用词不到位。”
“我不会计较,更不会怪你,是我不好,我不该被抱错,不该抢走原本属于你的生活。”
“你骂我吧,想怎么骂都可以,但是别说大哥。”
“大哥为了见你特意请假随汇演团过来,你们是真正血脉相连的亲人,应该相亲相爱。”
宁栀实在厌烦的厉害,转头对宁清宇道:“你家妹妹麻烦牵走,我不待见她这张喜欢瞎叭叭的嘴,比嗡嗡乱飞的苍蝇都讨厌。”
“宁婉清我没记错的话你比我大,别一口一个姐姐,我比你小,而且我们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