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谢怀谦这样,舒婉委屈和可怜没瞧出来,反而觉得很搞笑。
一个大男人,如今个头长了,也健壮了,看起来也魁梧了,结果一头就扎她怀里。
谢怀谦又重新扎回怀里,搂着舒婉的腰控诉道,“有人想占我便宜。”
舒婉哭笑不得,伸手摸摸他的脑袋,“那你跟我说说,谁要占你便宜了,真是不想活了。”
谢怀谦搂着她的腰半晌不动,舒婉捏了捏他,“说话啊。”
“不想说。”
“那你就别说了。”
“不行,还是得说。”
谢怀谦就将脑袋埋在她的怀里,瓮声瓮气道,“你还记得我以前有个未婚妻吗?”
舒婉嚯的一声,“今天见着了?”
“不光见着了,对方还喊我二郎!”谢怀谦声音里带着惊恐,不可思议道,“她怎么能喊我二郎,二郎是她能喊的吗!”
舒婉也是惊讶,“我记得你不是说过她嫁人了?还嫁的挺早的?”
谢怀谦点头,“是,不过她嫁的男人在孩子两岁的时候就死了,在逃荒的时候她就回村里了,因为她大伯是村长,他们家在村里日子也好过一些。”
他冷笑道,“当初逃荒时对我避之不及,觉得就算她守寡了我都不会放过她,还偷偷的警告过我,叫我离她远点儿,就算她守寡了二嫁都不会嫁过我。”
这个倒是舒婉不曾知晓的,不过叫舒婉听着都能感受到谢怀谦的恶心和烦躁。
她伸手抚在他背上,安抚道,“她肯定也没能近你身吧?”
“没有。”谢怀谦抬头,略有些得意,“我一听见她喊着二郎追过来,我直接钻车上叫黄彪赶车走了。她要是识趣,就此罢休,那最好,不然我会叫她尝尝被整个村子的人嫌弃辱骂的滋味儿。”
舒婉心头一跳,“当年是她挑起来的?”
“要不然呢?”谢怀谦冷笑道,“那时候我与她有婚约,谢家本还可以,奈何父亲一病不起钱也花了人也没了,母亲身子又不好,我又读书,家中捉襟见肘,那时候她叫我不要再读,我不愿意,她便说那就别怪她了,于是她又重新挑起流言,叫众人唾弃嫌弃我。而她与邻村一后生好上,她的父母又来家里退婚,于是就这样了。”
闻言舒婉整个人都不好了,“所以现在守寡了,瞧着你发达了又想凑上来,她难道不知道你娶妻了?”
“怎会不知。”谢怀谦道,“那时候咱俩的事儿两个村子哪有不知道的,她也站在人群里瞧过热闹,幸灾乐祸的表情现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舒婉挑眉,“什么都知道还想扒上来,这姑娘脸皮跟苏仪娴有一拼啊。”
“还真有的一拼。”
舒婉啧啧道,“你这属于烂桃花了。”
“何为烂桃花?”
舒婉一讲,谢怀谦啧啧道,“形容极为贴切,不过但凡永宁村村长有点脑子就该知道该如何办了。”
“是啊,你都知道,那你委屈什么?”舒婉戏谑的看着他脸慢慢变得尴尬,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还是你做了什么其他的事?”
“绝对没有。”谢怀谦就着这姿势俯身亲了她一下,又往她怀里拱,“就想找个机会叫你搂搂我。”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