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本事,竟能做到这地步,就是不知道今后会如何了。
将舒家父子撵走,舒婉回去该干嘛就干嘛,但时不时的便会去瞅一眼谢怀谦。
谢怀谦被她瞧的不自在,抬头问道,“怎么了?”
舒婉意味深长道,“我突然发现你嘴巴其实挺厉害的。”
谢怀谦讪讪,“并没有。”
“你有。”舒婉凑近他,戏谑道,“我怀疑你在我跟前就是装的。”
谢怀谦惊讶看他,眼睛却不敢与她对视,否认道,“舒婉,我没有。”
“你有。”
谢怀谦败下阵来,“那你说有就有吧。我就是为你鸣不平,你是我娘子,我心疼你以前之事。”
瞧着他真挚的眼神,舒婉心里舒服许多,笑了起来,“我又没说什么。”
但唇角却勾了起来落不下了。
谢怀谦突然探身在舒婉脸上亲了一下,待舒婉瞧过去时,谢怀谦又飞快的低下头假装读书了。
两人一人一边忙碌,时间像静止了一样。
谢家在此地没有亲戚,所以也不存在过年走亲戚之事。
初三谢怀谦被徐正贤与尹广庆邀请出去参加文会,初四也出去一天,初五之后便不出门了。
眼瞅着二月县试在即,谢怀谦哪怕自认为基础打的牢固,也免不了有些紧张。
舒婉也不打扰他,他读书时她便写话本子,偶尔还得练字。
为了让字迹与谢怀谦的保持一致,她一直都是临摹谢怀谦左手写的字。
正月十五时,谢怀谦带了第二册话本去了一趟书肆,回来又拿回来十两银子。
“王掌柜说要不是过年他早就上门催促了,第一册年前和年后卖的极好,又加紧印刷了一些,后续还得有,等第二册出来估计还能引起一波大卖潮。”
谢怀谦笑道,“婉儿,你知道吗,外头之人都说白莲先生有不世之才,甚至还猜测白莲先生是哪位赶考的书生,亦或者是位秀才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