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便算了了。
可舒婉又道,“至于这位公子言行是否符合一名书生所为,便不是我等能掺和的了,书院如何处置与我们也再无关系。”
徐子睿猛然看向舒婉,如同看一个魔鬼。
孙先生险些笑出声来,不过对方说的也对,学生犯错,虽然赔了钱也得了谅解,但书院该有的态度也得有,不能助长这等风气。
孙先生道,“徐子睿,你跟我去见山长。”
又对谢怀谦道,“今日许你半日假,且回去休息,明日一早再过来读书不迟。”
不料谢怀谦却摇头,“学生可以撑得住。”
孙先生便不再多言,带着徐子睿便走了。
眼瞅着人走了,舒明月更加惶恐,看向舒婉宛如看着仇人,她崩溃大哭,“大姐姐,你怎能如此对我,我们是亲姐妹啊。”
舒婉无语,“断绝文书当日写的清清楚楚,你家瞧着谢家日子转好便三番两次的来攀附我家,怎的你爹娘都没教过你何为礼义廉耻?你好歹也是徐公子的外室,听闻他还是甲字班书生,学识过人,竟没教过你文书过了明路签字画押之后便有了效力?还是徐公子已经养不起你,需要你来碰瓷攀附才能过日子了?”
一通怒斥,说的舒明月哑口无言,只知道捂嘴哭泣。
周遭之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