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瑟没有解释，她必须维持人设，要是程南没在这多好。
她可以叭叭叭持续输出，忽悠得刘相晕头转向，再给他致命一击。
冷眼看着刘相越来越黑的唇色，满意的继续喂招。
哎！就当多个陪练吧！
藏拙可真不容易。
程南恢复六成，便加入战斗。
一对一，公平打斗，不存在的。
能早点弄死还是早点弄死的好，免得夜长梦多。
刘相原本一个人对战纪瑟时便已露败相。
现在程南的加入，他有点手忙脚乱。
最可怕的是感觉眼前发黑，头脑发晕。
纪瑟看着逐渐依靠本能在战斗的刘相，将战场重心逐渐转移给程南。
可不能太出风头，还有一个人没解决，可不想让那人太戒备。
她且战且退，出招的次数越来越少。
程南望向对面脸色发青，唇色发黑的刘相，知道他这是中毒了。
趁他病，要他命。
一脚将晃晃荡荡迷迷糊糊的刘相踹倒，在他胸口刺一剑。
拔出剑，瞥到剑尖上黑色的血，眼神微敛。
纪瑟见他只是在胸口上补一剑，走过去在刘相脖子上补了一下。
见人气息全无，拿下他手上的纳戒，掏出火球扔过去，点燃尸体。
程南看着她一番操作，木了一瞬。
这还是他那个心软的小师妹吗？
“师兄不要觉得奇怪，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有点改变不是很正常吗？
程南瞳孔微缩，拿剑的双手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师妹，什么时候的事？”
纪瑟擦了擦剑收好，低眉道：“之前柳师妹在我身上撒了引兽粉，我敌不过差点就死了。
是涂扇救了我，她以命相护，我们俩才逃出来。”
程南：“她不是……”
“嗯，所以我才说她以命相护，差一点她被师妹连累，葬身兽口。要不是她自己炼制毒药防身，我们俩指不定都死了。
柳师妹的命我要定了，就算不为我自己，哪怕是为涂扇，我也会取她性命。”
纪瑟将刘相纳戒中的东西都移出来，分成两份。
“你是想让我别插手？”
“对，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谁阻止我杀她，我就杀谁！”
纪瑟神色冰冷的看向程南。
程南：“师妹，你放心的做吧，师父当初之所以收她为徒，第一是你在求他，第二，师父想让她做你的磨刀石，师父觉得你太心软。”
纪瑟点头。
没有干预，至少在这点上，师父和程南的做法让她很满意。
至于磨刀石，一不小心把刀给磨没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