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过来，眼前还是朦朦胧胧。
闭眼养神。
又一天，人终于清醒许多，不再头疼欲裂。
虚弱的爬起来，不敢用神识，慢腾腾走到炼丹炉旁，揭开盖子，看着炉中的丹药。
十颗五阶下品丹药。
想到用去的一颗上品四阶补灵丹，再加上灵植所值的灵石，虽然只赚了几千下品灵石。
至少成功了不是，涂扇试图自我安慰。
怎么就没有补充神识的丹药呢？
暂时还是别炼制五阶丹药，不划算，完全不划算。
一天时间够她炼制四至五炉四阶上品丹药，也怕伤了神识，伤了根本。
“轰！”
纪瑟全身是血，身上无数道伤口，躺在试炼塔外。
试炼塔守门的弟子，给她喂下一颗四阶下品回春丹，将人拖到门口。
瞥了一眼一排排昏迷不醒的人，面无表情地回到原有位置继续站岗。
每天碰到这样的人太多，剑修一个个都是疯子。
纪瑟意识回笼，感觉全身上下痒痒的，茫然地睁开眼。
看向一旁与她一样昏迷不醒的人，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
吃下一颗上品回春丹，不到三十秒，身上恢复如初，只有衣服上无处不在的血迹，在诉说之前受了多重的伤。
起身正想离开，被人拦住。
抬头看了一眼挡住她路的人，一脸疑惑。
比她高一个头，眼神冷漠，剑眉，五官凌厉，可惜这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还我丹药！”
声音更冰寒，纪瑟冻得打个哆嗦：“嗯？”
“你被扔出来，我喂的四阶回春丹。”
纪瑟忍不住瞥了他一眼，挑眉：“这位师兄，我让你喂了？”
师兄忍不住眯了眯眼：“……，规定，不还，扣积分。”
“你喂的是什么品阶的丹药？”
“下品。”
纪瑟摇头：“我没有，有其他方法吗？除了积分。”
她的丹药都是扇子给的上品丹药，不可能用来抵扣下品丹药。
她又不是什么冤大头。
积分太难挣，最好可以用灵石抵扣。
“不行，要么还丹药，要么扣积分。”
“没有，你等会。”
拿出通讯玉，给程南发消息。
师兄转身，继续回去守着。
人群中一个人醒来，直接闪人。
纪瑟疑惑，这人怎么不用还丹药。
一个个醒来，一个个直接闪人。
就在她怀疑这师兄是不是在针对自己时，程南来了。
“师妹，这是你要的四阶下品回春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