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问什么,瞧见纪瑟凉飕飕的眼神,立马闭嘴。
到预定的房间,纪瑟放出老黑,让他设置隔音结界。
耿玉望着站在凳子上的小黑,一脸羡慕:“哇!这是你的新朋友吗?”
“当然!”
“实力如何?”
“八阶!”
“砰!”
“砰!”
凳子倒地的声音,两屁股蹲的声音。
“大惊小怪!”
小黑语气不屑。
耿玉也不生气,当然更不敢。
“你们六个都齐了?”
“没有!”
“几个了?”
纪瑟:“我三个,扇子四个。”
耿玉转头看向涂扇:“七阶八阶?”
“嗯,都是八阶!”
“砰!”
别误会,不是凳子倒地的声音。
“师伯祖,请你带带我!让我为你做牛做马都行!”
“砰!砰!砰!”
三人见钟祁一个滑跪,抱住涂扇的小腿,语气恳切被雷得不轻。
“你…你…钟祁,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纪瑟瞪大双眼,就差一剑砍过去,大吼:“何方妖孽!”
“没有,我只是羡慕嫉妒恨!”
耿玉低吼:“你还要不要脸?这可是小哑巴,是我们的朋友,你怎么能……”
他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钟祁如今的行为。
钟祁双眼无辜:“我怎么不要脸了?是你不要脸,你见到师祖行大礼了吗?”
“我…我…”
“你…你怎么,她不是你师父的师父吗?不是你师祖我师伯祖吗?”
耿玉挠挠头:“你这样说也没错!师祖!”
他说完,恭恭敬敬行礼。
涂扇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震惊她一万年。
他们仨初见时,一人冰冷,十天半月屁都没有一个,现在滑跪如此熟练。
一人唠唠叨叨,现在板板正正。
嘿!
世事无常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咳咳!既然你们叫我一声师祖,师伯祖,还行这么大的礼,你老祖我也不能小气,来!这是确认你们身份的见面礼。”
给两人一人一瓶破婴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