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还没有胆量和实力来对抗她，顶多就是耍耍小动作。
彼得堡四霸？不可能，这个年纪段的姑娘，还没有如此心狠手辣和魄力。
至于苏雪琳的闺蜜团就更不可能了，她们之间的赌约还在，那些人还在等着她输，看她的笑话呢。
窦萧？
不可能，他们没有直接的矛盾冲突。
丁泉、邓超、雷佳成……更不可能，根据对方的实力，彼得堡一个小小的学生还干不出来这等事。
莫非……
是她前两天得罪的债户汪海，除了他，她想不出来其他人。
而且他是高丽苏的。
属于境外，再联想到刚刚的杀手，八成就是那龟孙子了。
只要她一死，汪海也不用履行承诺，还可以保住车神的头衔。
一箭双雕。
苏凤浑然不在意他的问题，淡淡道：“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是谁？”余百川立即收起那副懒散样，内心寒意汹涌。
今晚他与她也算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
连他的朋友也敢动，找死。
关键是对方对他也下了杀手。
两笔账一起算。
“还没证实。”苏凤的声音轻飘飘，一笔带过。
余百川一噎，“没证实？我要知道凶手，我好找人弄死他，敢对我动手，让他知道小爷的厉害。”
余百川认为她不信任自己，同时也觉得她一点也不惜命。
一想到刚才要同归于尽的画面，他就忍不住打冷颤。
其实苏凤已经算好距离。
她不会傻到真的与对方同归于尽。
这么做，是因为她有把握赢。
现在还不能告诉他汪海就是凶手。
金山区那块地还没有到手。
若余百川找人弄死了汪海，她的地皮找谁要去？
汪海想杀的人是她。
这次因为余百川的搅合，对方以失败告终。
以汪海在大陆的实力，还没有这么快组织第二次刺杀。
如果在高丽，可能今天半夜就会有第二批杀手。
苏凤想到今晚终是自己拖累了他。
放软了语气。
耐心解释。
“那些人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会再有行动，至于他是谁，先保密，这些都是我的猜测，还没找到证据，等有证据了再告诉你。”
余百川听了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些，原来是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