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的双手僵在原地,他傻了。
这个小女孩子,有点太大胆了。
陆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佯装生气的看着面前的女生。
“这位……不知道怎么称呼的小姐,陌生男女离这么近,是不对的!”
谢幻竹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那我叫谢幻竹。”
“你现在知道我的名字了。”
“所以我们不算陌生男女。”
她狡猾一下,踮脚上前。
“所以我们能离得近些了吗?”
陆河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这个年轻女孩调戏了。
或许不是好像。
“谢小姐,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吗?”
陆河找回了自己的语调,沉静问道。
谢幻竹点了点头,指了指两人身旁的高大泥塑。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作品。”
陆河顺着谢幻竹的手指看去,然后看到了一团意味不明的泥巴。
“怪不得啊。”
原来是搞艺术的,怪不得神叨叨的。
谢幻竹扭头问道。
“怪不得什么?”
陆河马上摇了摇头。
“没什么。”
谢幻竹没有在意,她凑到陆河的身边。
“你是来参展的吧?”
“正好,我带你去!我知道这里哪些作品最好!”
还不得陆河拒绝。
谢幻竹就拉过陆河的手臂,蹦跳着去往另一个展厅。
就在他们离开后不过五秒钟。
温蔓和容琤来到了这个展厅。
“喔!阿蔓,你看这个泥塑!”
容琤双眼发亮。
“这个泥塑颇具后现代风格,你看,它整体不规则,但却又能表现出人们对希望的呐喊……”
他回头看向温蔓,却见温蔓盯着一个通道失神。
“阿蔓?”
容琤也顾不得什么后现代艺术了,他走上前,温柔地扶住温蔓的双臂,轻声询问道。
“你还好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会?”
温蔓摇了摇头。
她自嘲地笑了笑。
“没事,刚刚眼前好像出现幻觉了。”
奇怪,难道她想陆河想疯了吗?
刚刚,她看见一个和陆河很像的人去往另一个展厅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孩。
难不成她得癔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