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起张羿禾之前连个院试都过不去,这次如何都能参加殿试了?
还有人说郑文斌就是个市井混混,毫无任何墨水儿,成天仗着老爹郑哲称王称霸,若说他能考取前十?那岂不笑掉大牙。
俊元客栈内,落榜的刘炳灿,之前有名小有才气的学子,如今更是愤愤不平。非要在这里坐等榜首出来。
他曾以为自己就算不能在殿试中夺取前三,也会在前五,谁知竟连会试都没过去。此时见了这前十的名单,更是深恶痛绝的说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全是酒囊饭袋,我刘炳灿既已落榜,他们却都进了榜单,不是有猫腻是什么?!”
身边同窗无不在安慰着他。
邻桌的汉子喝了口小酒儿道:“你光在这儿吵吵有什么用!有能耐就学人家顾大人!去御前为自己讨个公道啊!想当初顾大人不就是敲了那御龙钟,为靖安公府鸣的冤!”
安抚的学子见他站着说话不腰疼,有点儿不耐烦的道:“人家顾大人那是手握行军册去的!我们拿什么去?!就凭这一张嘴嘛!”
“怎么没有,你们手上的名单不就是证据?你们若敢为自己博个公道,那就敲响御龙钟!只要有人舍命敲了它,那皇上不会掂量一二,彻查一番么!”汉子一边吃着酒一边又徐徐说来:“只有等着榜单没出之前,甚至连这主副考官都未出宫前,拿着这名单就敲了这御龙钟效果才是最大啊!”
几个学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显然觉得这醉汉说的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