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真题都找出来,从头做一遍,也不用全做了,做个三份四份的,看一看错误的共性的问题在哪里,就专攻共性的,那还不能把成绩提上来一点?”小云就是这么想的。
韩雪峰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说考公考编的学生家长年龄最小的,也得咱们这个岁数吧,咱们这岁数的有多少人懂这个呀?只懂得支持孩子去考,可是并不懂得告诉孩子该怎样做的,应该不在少数吧?”
“确实是。不过我听她那意思,那孩子上培训班呢,难道培训班老师不给她指导指导吗?”小云听羊毛卷说到这里过。
“那就说不好了,也许她就对某些知识点实在是不会呢,就像我们学习一样,有的人对语文特别精通,但是到数学上就说什么都转不过来了。”
“你说这个倒也是。我就害怕呀,我怕韩静妮也像她一样,这样得考上个三年两年的,到时候她没事,我都得折磨死!”小云想想都觉得窒息。
“你也别太担心了,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把她养大,大学供出来,以后的路就全靠她自己了,再说她什么道理都懂,自学的能力也有,说不定她有一套自己的学习方法呢,管那么多干什么,谁也改变不了别人的。”
道理是这样,可是又有几个当妈的能真正放下呢?
小云想换个姿势,她用胳膊肘拄着座椅坐起一边身子,突然目光扫到了后座上的手机,那是韩静妮的。